暴君並不代表她並非能力者
但那也無法成為造成流血傷口的合理理由
畢竟喜歡的人臉上是屈辱是妥協是失去了某一部份的模樣
傷害是存在的
你看的到他們不是笑容
這便足以成為反感的理由
權力結構也是存在的
綿密撲天蓋地的網
讓一個帝國有了驕傲的條件
一個是彎腰鞠躬低頭比任何人都像粉絲的人
把他們從無拉到有的功臣
把自家包覆於掌間呵護的同時
她分化了原本的群體
用自己的方式貼上不同等級的標籤
經過她秤斤兩後原本的整體了主要與次等
成為有商業價值的主打和其附屬品
在成功後也有了自負
不甘願只是一個配角
面對那樣封閉的家族企業
跋扈的拉著捧在心上的孩子
在排外的高牆後築起屬於自己的堡壘
卻忘記腳踩的終究是他人的國土
一個是挑三揀四的大小姐
我相信家世給了她眼光
知道怎樣的人可能更適合怎樣的未來
並非全方面投擲
比起通才她更執著把人放在「適合他的」位置
出手就是要最好
於是有了ニノ的硫磺島、澀谷的味園
但她也是任性的、有著無可撼動原則的人
只對有興趣的事物灌注全部資源
若不符她意
及便玉石俱焚也要讓這把火燒得更加旺盛
畢竟這點熱氣在權力的牆面前大概連暖氣都算不上
在她近乎失捨的給予中有不言自明的傲慢
但用勞方跟資方來檢視似乎又並非如此荒謬
兩者都是真實、而情感會讓你選邊站
個人立場
「我」是站在討厭那樣的過去、耽溺於如此契合的現今中的那類
以自己參與的時刻為出發點,開始畫下一同踏過的經緯
「我」無法不去記得那個人做過的事
「我」也對他們其實有著的過去沒有那麼感興趣
但是怎樣對「他」最好,只有當事人能做最後的決定
「我」這客體的選擇只有接不接受繼續跟隨那道光芒罷了
如果光芒消失
當然無法就這樣順理成章的理解就讓它過去
但即便是那樣微小
只要他持續的發光
我就會繼續遙遠的注視那道光芒
今は右往左往しないで
byなかま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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